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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女友是作家-- Part 4 (终)

第二天,我乘上车子,去到青年公园的停车场,只见几辆车子停放在那里。时间是早上10点,太阳正挂在天空中我摸不着头绪的方向。 过了几分钟,我终于接到了电话。 “周……我知道你现在的位置了。你现在往你的左边走,穿过那片森林,沿着黄泥路走。” “好……接着?怎样?” 说着,他就边讲电话,边穿过那森林踏着黄泥路走。 “接着,你就只走到尽头,有间被废弃的古老建筑物。古老建筑物里,你就能看到我的飞碟了。” 说完,他就盖了电话。 我大约走了3个小时的黄泥路。终于走到那被废弃的古老建筑物。建筑楼像被火烧过那样,屋顶早已垮下了,那些残破的砖墙也生满了野生植物。那里并没有什么飞碟,只见到个大大的十字架。我走到十字架的前面,这十字架高出了建筑楼一点。 我观察了那十字架好几分钟,发觉它像个从外太空降落的庞然大物。这十字架是木制的,深褐色,厚度大概有那建筑楼墙壁的厚度那样,非常稳地驻扎在建筑物的地面上,完全没有被岁月腐蚀的痕迹。 我看了又看,总觉得有些东西隐藏在里边似的。过了10分钟,我接到了电话。 “周……看到十字架吧?” “看到了……你想我怎样?” “我要你在十字架面前跪下,向它倾诉人生中解决不了的矛盾问题。” “我已忘了有什么矛盾问题,矛盾是因为你强迫的。” “跪下!我叫你跪下!你想她有事吗?” 我二话不说地跪下,把手机也放下了,对着十字架挣扎地说: “我的生命充满矛盾,我的生命充满无法解释的;有时生命会无端端逼你透不过气,有时生命会让你觉得很好玩;有时困惑,有时很清醒;有时爱,有时恨;有时心里想的,与这个现实世界充满了冲突,但正因为这样,我们又认为世界是有理想,有希望的。‘有’与‘无’的关系是如此的复杂。” 我低下头,紧闭在胸口的情绪突然一涌而出,像个巫神在念着魔咒,一股莫名的超自然力量在我的头脑破茧而出,呢喃的低吟声飘向个神圣的领域去。 我捡起了电话再冷静地说:“你还想怎样?” “没怎样,你只要设法爬上十字架的顶端站着,闭上眼睛摆个耶稣受难的姿势,只要你像耶稣用爱去化解身上的痛苦,用爱去化解挣扎,化解人间矛盾、困惑……” 我在望着眼前庞大的十字架,在想该如何攀上这座十字架的顶端,我想了个危险的办法,就是从最靠近十字架那一面墙壁爬上去,再从那里作危险动作跳上十字架那边。于是,我就从那一面墙,以笨拙的身手爬上去。我的手抓紧墙上随着岁月痕迹而留下的小洞口,一手一脚,慌慌张张,尽了所有力气攀

我的女友是作家-- Part 3

回到了家,感觉茫然一片,自己很无能似的,竟被一个恶作剧者搞得团团转。我用尽全力去保持冷静,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要怎样做。进到房间我看到被搜过的衣柜,忽然想起阿敏刚刚吩咐过我做的事,要收拾被搜过的衣柜,若没错应该是线索。 衣柜里都是一些素色的T-shirt,我把柜外零乱的T-shirt一一折好,叠放进衣柜里。忽然我在一叠衣的下方摸到一块长方形的硬状,我第一个感觉就觉得那是一本书,我伸手把它拿了出来,是一本一寸厚的粉红色笔记本。翻开,看见阿敏一行行整齐的字体,原来那是本日记簿。 我仔细一页一页地翻,希望可以找到些什么线索或是好看的事迹。 1月28日的日记写着: “生活无聊透了,真的有点厌倦了这种生活。当作家这条路真不好走,真觉得自己像个被困在泡沫里的人,随着空气飘动,泡沫破了就自然会坠落到边缘里去。这种焦虑真的不好受。仿佛有再好的学问也没用,困着自己的泡沫是由命运主宰的,我能改变什么?我只是个无能的苍生。” 我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能说出这么消极的话,这些话能赚钱吗?不能赚钱写来干嘛? 1月29日、1月30日、1月31日……哇……太多字要读了,反正写来写去都是不切实际的话。先随便翻翻过目一遍好了。 3月3日: “我与周再次吵架,这是我们第100次严重的吵架。很值得纪念,我想两个人在一起是个奇迹,是不可思议的,这些不可思议都是由于我们内心里无法解释的化学成分在相互牵引。谁都解释不了,在爱情面前,我们都是难以解释的,一切超越了理论,又毁于理论。” 我非常认同她写的,认同了、他写得很好,然后要怎样?她要全世界的人向她鼓掌吗? 3月10日: “硕士班的同学都有点神经质,很多都有‘辩论强迫症’,喜欢辨这个辩那个,辩论后又没有任何明确的结论,尤其是小虫,那种人真的好讨厌和变态,辩论辨得那么“怕输”的人,我还是第一次看过。这种人辩论辨输了,还想用优等成绩来炫耀一番,来挽回自己的面子,这种人看了都想作呕。听说他这个人神经有点问题的,我看还是‘算了’。” 3月20日: “同学的摩托轮胎被弄破,有人怀疑是小虫弄的……” 这位小虫看来是一位可疑人物。 3月28日: “……小虫已经很多天没来上课了,他也没请病假……” 小虫果然是个可疑人物,我必须查清他的底细。不过,感觉上又不是他……我边想边翻着阿敏的日记,实在太懊恼……结果睡着了。 突然,我被突来的电话铃响吵醒了。我睡眼惺忪,很努力把半瘫痪的身躯勉强